影像陈淑芬

  陈淑芬 1933年11月15日出生 曾担任:英文中国妇女杂志摄影记者;中国摄影家协会组联部主任;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女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摄影家协会分党组副书记;中国摄影报的创办人,社长、总编辑;中国摄影函授学院院长;1999年退休。2008年2月12日上午11:30分逝世。

  1980年,陈淑芬陪同中国文联副主席阳翰生到承德看望在北京大学开办的第一期摄影讲习班学员。

  1981年,陈淑芬主持召开全国青年摄影创作座谈会,这次实施意义上的“干训班”,为中国摄影的发展培养了大批的干部人才。

  1995年,陈淑芬参加中国人民大学一分校首届摄影专修班纪念建校10周年。

  1995年,陈淑芬参加中国人民大学一分校首届摄影专修班纪念建校10周年。2

  陈淑芬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积极奔走全国各地,呼吁推动摄影高等教育。在她的努力下,中国人民大学、北京电影学院、鲁迅美术学院、江西大学、武汉大学等高等院校纷纷开启摄影专业教育。这是北京人民大学一分校摄影专修班第一期学员送的挽联花篮。

  2000年,退下来的陈淑芬应邀到四川参加由省青摄主办的万元摄影大赛评选。

  1996年,在北京电影学院摄影学院成立大会上,陈淑芬与全国政协副主席钱伟长等高唱《团结就是力量》。

  春节刚过,上班第一天北京和南京就接连来了两个电线分,中国摄影界的老太太陈淑芬向她为之付出一生的摄影事业道别了……

  我也在这个“组织门”中拼打了大半生,至今还为之战斗着。只不过我没有别的“牺牲者”们那么高尚。我只是借助当“组织者”的历练去练就自己的独门功夫。一个能把庞大的社会资源“组织”起来去促进社会发展的人难道还不能够把艺术小资源“组合”起来去构建自己个人艺术的创新么?!这也是我不想要那“金烛奖”而偏爱中国摄影家协会 “开拓奖”的原因。功夫在诗外,艺术大家的功夫到了二十一世纪就不能够再关在圈内练了?!

  所以,我在“组织能力”上不断自己加压,不断挑战自己。坦率地说,几十年下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组织功夫,才让我现今会有“一画一法”和“五艺并进”的结果。

  淑芬老师是那个时代的中国摄影组织大家,在摄影这个男人们的世界里,她非常“霸道”地建起了“中国摄影函授学院”,办出了《中国摄影报》……湖南卫视给了我们一种比较公平和公正的评判方法,就是PK。如果你认为这个老太太还不够“中国摄影组织大家”的这个格,找一两个那个时代的人,拿出一两件比得过她的事来PK她好了。

  “组织”是傻冒们干的事,你看,现在时尚的摄影组织者不是一面享受着“领导”待遇,拿着“领导”工资,板起领导面孔去“认真”地从事于有利于自己的各种“创作”么。尽管从根本上说,这些人又似乎什么官也不是。现实中,没有任何一种场合会请“著名组织家”去抛头露面的,那高昂的“出场费”也就根本不会和组织家们碰面。所以,我在二十多年前就公开宣布,我决不会死在著名摄影组织家的这顶冠戴上。

  到她过世的这个消息,我无言以对。死不瞑目是预言中的事。我只是遗憾终于熬过大雪压顶的她为什么就等不到春暖花开时我们去共同寻梦清东陵呢?

  我力挺这位老太太,并不是有人认为我受了她多大的好处,如果只以自己利益论长短,那就会少了做人的质量。在一切向钱看的这个时间段里,有些时候《红楼梦》里那“假作真时真亦假”,倒不失为一条名句。1985年,刚刚诞生的四川省青年摄影家协会在中国摄影函授学院第一期本省有两千三百多个学员,在已经开学半年四川又无任何组织敢于接手的重重困难中承担了这个压力,算是为老太太解了围。但是,就是“我”这个当《摄影报》总编辑的“有功之臣”,那年她在贵州召开“理论年会”,尽管有贵州摄协主席和秘书长的双重邀请,我和李丹飞到贵州她还是没有让我们落下地去。后来听说,《人民摄影》现在的副总,与她只有一字之差的记者陈淑萍,硬闯大会被她骂得哭了出去。再有就是那次我平身引以为荣的中国摄影最高成就奖评选。我得票最高,名标第一。十位评委中只少了一票,你们猜,不给我这票的是谁,就是陈淑芬。她把票给了四川另一位被推荐人。后来,四川省的一家协会还拿着公函去上京告她,说我得的这个“奖”是她收受了我的贿赂。有关方面找她谈话她却哈哈大笑说:“龙绪明没有给我行贿,倒是我给他行了“八百元的贿赂”。原来是时任中国摄影函授学院常务副院长的李振盛教授看着我每天五十华里自行车上下班,就硬要把他在《艰巨的历程》中得的头等大奖那台摩托车送给我。因此老太太花了当年的八百元“买”下一节货箱,从北京把这台摩托运到成都。我个人平生不做生,不请客,不送礼,更谈不上给谁去行贿。我真不知那家摄影协会哪一个小肚鸡肠的混混,同在一个道上的同一个省城混了那么久,怎么连这点情报都还没有打听明白!

  老太太在中国摄影界干得太久,好也好,坏也好,“影响”恐怕还是有一点的,要不然前不久怎么会还有一家其它省的市级摄协头头去她那里告密,说我和李振盛怎样怎样的好,还要她注意。老人家听罢坦然地说:“我知道绪明的为人。”不过,这些琐事对于她来说,从2008年2月12日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为中国摄影发展作出的阶段性努力,结果是会越来越明白的。

  一路好走,老太太。只要世界上“良心”这个词一天还在。是非就会终有评说,历史,就是一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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