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伤寒论》的东西真正学到手中医就复兴了

  《伤寒论》是中医学的经典著作,历代著名医家无不皓首穷经,潜心专研,“造次颠沛,必在于斯”,“虽流转四方,穷困备至,未尝稍易其志”。

  宋代名医许叔微先生在《伤寒百证歌·序》中说,“论伤寒而不读仲景书,犹为儒而不知有孔子六经也”;章太炎先生曾经高度评价《伤寒论》,“中医之胜于西医者,大抵《伤寒》为独甚”;岳美中先生也力倡经方研究,主张“治重病大症,要用仲景经方”。

  当代中医名家李可先生曾说:“中医如果能够老老实实地把张仲景医圣的这些方法、衣钵,全部踏踏实实地传承下来,那中医的前途是无量的。中医会恢复到古代那种辉煌的状态。”

  但问题是,历来对于医圣张仲景在《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中想表达的内容存在很大分歧和争议,正因为至今仍是未解之谜,所以吸引了汉朝以降的如此众多医家孜孜作注,直接导致一家有一家的仲景,一家有一家的《伤寒》,呈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异彩纷呈局面。《伤寒论》虽是中医经典著作,但其内涵不清,剂量混乱,六经实质不明等千古疑难悬而未决。

  从另一方面,这也说明,正因为《伤寒论》真相不明,所以才会存在学派林立、思想混乱、盲人摸象的乱象。

  根据本刊最新一期杂志发表的“《伤寒论》条文内涵、经方剂量、六经实质解读及其临床运用专题”,该专题旨在对上面提出的问题深入探索。

  《伤寒论》与急危重症--基于CCU重症病例及中西医结合诠释经典条文内涵、经方剂量与六经实质(作者:熊兴江)

  笔者研读《伤寒论》15年余,但着力点一直仅限于经典的文字层面,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至近年在心血管病重症监护病房(CCU)工作,通过主管重症感染、呼吸衰竭、气管插管术后高热不退、急性心梗、心源性休克、重症心衰、急性肾损伤、心肾综合征、慢性肾功能衰竭、急性消化道出血、弥散性血管内凝血、休克、全身炎性反应综合征、多器官功能衰竭等急危重症患者,在临床实践中重读经典、反复体会,对《伤寒论》条文内涵的认识得以升华,体会良多。

  在平常的查房过程中,可能病人的一个神情、一个动作,就会让我立刻联想到《伤寒论》的经典条文,“神交古人”的研究经历“直指根本”,令人“明心见性”、“证悟本来”,顿悟之后的豁然开朗令人满心欢喜,甘之如饴。

  通过大量、细致的观察,惊奇地发现,所有重症患者的临床表现都是经典条文的再现,病情越重,与经典条文描述的相似度就越高,书上怎么写的,病人就是怎么得的,人的病就是按照书上得的。

  在面临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急危重症之际,按照《伤寒论》条文进行辨证,往往思路清晰明朗、一目了然,予以经方原方“亦步亦趋”,多能立起沉疴,力挽狂澜,疗效显著。

  在临床运用中西医结合治疗方法已经让很多濒死垂危患者顺利出院。所以,在查房时越来越体会到,不是“古方今病,不相能也”,而是“古方今病,必相能也”。

  ①基于病机推演及文字考证等角度阐释、解读《伤寒论》条文内涵,虽能传承经典,但终因其在中医学概念术语中反复推导、循环论证及诊断预后不清晰而很难满足当前临床需求,很难在《伤寒论》的学术传承上产生重大突破;

  ③《伤寒论》是一部治疗急危重症的专著,急危重症的临床表现就是《伤寒论》条文的经典再现,可以认为,“古方今病,必相能也”;

  ④《伤寒论》与《金匮要略》不以外感与内伤划分,而以是否为传染性疾病为划分标准;

  ⑤经方剂量是当前研究热点,既有主张“重剂起沉疴”的大剂量学说,也有提倡“四两拨千斤”的小剂量观点,研究发现,《伤寒论》中用药以大剂量为主,“四两只能拨四两”,“千斤才能拨千斤”;

  ⑥《伤寒论》六经实质是重症感染,是人体对重症感染后不同阶段的描述,包括重症感染炎性反应为主的三阳阶段,以及重症感染后的脏器功能衰竭为主的三阴阶段;经络、脏腑、分区地面、表里、气化等学说并不能明确疾病诊断,更不能有效揭示预后与转归;六经是看出来的,而不是辨出来的;历代伤寒与温病学派之争在本质上统一的;

  ⑦基于急危重症及中西医结合角度破译经典条文内涵是研究《伤寒论》最直接、最根本方法;

  ⑧《伤寒论》现代研究及现今中医临床强烈呼唤基于中西医结合概念的“病机结合病理,药性结合药理”治疗理念;

  引用自专题中论文“《伤寒论》与急危重症--基于CCU重症病例及中西医结合诠释经典条文内涵、经方剂量与六经实质”(作者:熊兴江,E-mail: 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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