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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内经》分《灵枢》、《素问》两部分,是中国最早的医学典籍,传统医学四大经典著作之一(其余三者为《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
《黄帝内经》是一本综合性的医书,在黄老道家理论上建立了中医学上的“阴阳五行学说”、“脉象学说”、“藏象学说”、“经络学说”、“病因学说”、“病机学说”、“病症”、“诊法”、“论治”及“养生学”、“运气学”等学说,从整体观上来论述医学,呈现了自然、生物、心理、社会“整体医学模式”(另据现代学者考证,认为今本中的黄老道家痕迹是隋唐时期的道士王冰窜入
《黄帝内经》奠定了人体生理、病理、诊断以及治疗的认识基础,是中国影响极大的一部医学著作,被称为医之始祖。
《汉书·艺文志·方技略》载有“医经”、“经方”、“神仙”和“房中”四种中医典籍
所谓“医经”,就是阐发人体生理、病理、诊断、治疗和预防等医学理论之著作
《黄帝内经》又称《内经》,是中国最早的典籍之一,也是中国传统医学四大经典之首。相传为黄帝所作,因以为名。但后世较为公认此书最终成型于西汉,作者亦非一人,而是由中国历代黄老医家传承增补发展创作而来
明代郎瑛从夏禹时仪狄造酒的传说和“罗”出现于汉代等证据推断《素问》产生于西汉时期。
以上观点可以看出,古人认为《黄帝内经》成书为战国时期较为可信。但也不能认为《素问》、《灵枢》所有篇章尽出战国。元末明初医学家吕复对此发表过中肯的见解,认为内经非一时之言,亦非一人之手
比较科学的观点是,《黄帝内经》并不是由一个作者完成于一个短时间内,是多个作者跨越了一个较长的时间段集结而成:
一、先秦文体多韵语,而《黄帝内经》中一些篇章亦有不少韵语,这些章节可能是先秦时期的作品。
二、与1973年长沙马王堆的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1972年甘肃武威汉墓出土的压药简牍、1977年安徽阜阳双古堆西汉汝阴侯墓出土的“六王斌盘”和“太乙九宫占盘”相比较,可知《灵柩》中有些篇章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有些成书于西汉更早。
三、《黄帝内经》中引用的一些文献,如《上下经》、《睽度》等是战国甚至更早的著作。
四、《素问·宝命全形论》中用的“黔首”一词,是战国及秦代对国民的称呼,而《素问·灵兰秘典论》中的“相傅之官”和“州都之官”则是曹魏时期出现的官名。
五、《灵枢》中个别篇章晚出,如《阴阳系日月篇》有“寅者,正月之生阳也”句,故可断定成于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0 )颁布太初历之后。
六、《素问》中一些篇章用干支纪年,而采用干支纪年是东汉之事。《素问》第七卷亡佚已久,唐王冰据其先师张公秘本补入《天元纪大论》、《五运行大论》、《六微旨大论》、《气交变大论》、《五常政大论》、《六元正纪大论》和《至真要大论》,实际上是另一部医书《阴阳大论》。以其用甲子纪年,便可断定必在东汉汉章帝元和二年(085 )颁布四分历之后;以其曾被张仲景撰写《伤寒杂病论》时所引用,因此一定在张仲景之先。
七、《素问》中第七十二篇《刺法论》和第七十三篇《本病论》,在王冰次注《素问》时已是有目无文,宋刘温舒著《素问入式运气论奥》时却将该二篇作为《素问遗篇》陈列于后。可以认为这两篇系唐宋间的伪作。
综合论之,《黄帝内经》成书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其笔之于书,应在战国,其个别篇章成于两汉。至于王冰之所补与刘温舒之所附不应视为《黄帝内经》文,但依惯例认为属于内经亦无不可。
《素问》之名最早见于东汉张仲景《伤寒杂病论·自序》:“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
林亿、高保衡等人的“新校正”说:人是具备气形质的生命体,难免会有小大不同的疾病发生,故以问答形式予以阐明,这就是《素问》本义
《素问》自战国时代成书到齐梁间全元起作《素问训解》时,一直保持九卷的旧制,只是到全元起注《素问》时,《素问》的第七卷已经亡佚了。王冰认为是“惧非其人而时有所隐,故第七一卷师氏藏之”的缘故。王冰自谓“得先师张公秘本”,“因而撰注,用传不朽,兼旧藏之卷,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由于王冰补入了《天元纪大论》、《五运行大论》、《六微旨大论》、《气交变大论》、《五常政大论》、《六元正纪大论》和《至真要大论》等七篇大论,并将《素问》全文广为次注,所以才从原来的九卷大大地扩展为二十四卷,从而成了如今流行的《黄帝内经素问》。当然还有元代胡氏“古林书堂”十二卷刊本和明代正统年间所刊五十卷《道藏》本,但其内容、篇目次第并无变动,一如王冰旧作。
《灵枢》最早称《针经》。第一篇《九针十二原》就有“先立《针经》”之语,相当于自我介绍。后来又称为《九卷》
《灵枢》一名,始见于王冰《素问》序及王冰的《素问》注语中。王冰在注《素问》时,曾两次引用“经脉为里,支而横者为络,络之别者为孙络”这句话,在《三部九候论》中引用时称“《灵枢》曰”,在《调经论》中引用时又称“《针经》曰”,可知《灵枢》即《针经》。而其他《素问》注中所引《针经》,皆为《灵枢》之文,则更证明了这一点。
至于《灵枢》,虽有《九卷》、《九虚》、《九灵》和《针经》等几个传本系统,但隋唐以后都亡佚了。宋代林亿、高保衡等人校正医书时也因其残缺过甚而欲校不能。南宋史崧所献的《灵枢经》虽与王冰所引之《灵枢》及王唯一所引之《灵枢》在内容上均有所不同,但毕竟是存世的唯一版本。史崧之所以将《灵枢》改成二十四卷,也只是为了与王冰所注之《素问》卷数相同而别无深意。因为原本这两部书都是九卷,所以最终都成了二十四卷。
元代胡氏“古林书堂”刊本将《灵枢》并为十二卷,也是与其所刊《素问》十二卷本相匹配。至于明刊《道藏》本之《灵枢》只有二十三卷而不是五十卷,则是因为《灵枢》较《素问》文字量少的缘故。
总之,王冰次注的二十四卷本《素问》是现存最早、又经北宋校正医书局校正的版本。
《素问》重点论述了脏腑、经络、病因、病机、病证、诊法、治疗原则以及针灸等内容。
《灵枢》是《素问》不可分割的姊妹篇,内容与之大体相同。除了论述脏腑功能、病因、病机之外,还重点阐述了经络腧穴,针具、刺法及治疗原则等。
卷一,平人气象论第一,决死生篇第二,脏气法时论第三,宣明五气篇第四,经合论第五,调经论第六,四时刺逆从论第七,凡七篇。
卷二,移精变气论第八,玉版论要篇第九,诊要经终论第十,八正神明论第十一,真邪论第十二,标本病传论第十三,皮部论第十四,气穴论第十五,气府论第十六,骨空论第十七,缪刺论第十八,凡十一篇。
卷三,阴阳离合论第十九,十二脏相使篇第二十,六节藏象论第二十一,阳明脉解篇第二十二,五脏
卷四,生气通天论第二十五,全匮真言论第二十六,阴阳别论第二十七,经脉别论第二十八,通评虚实论第二十九,太阴阳明表里篇第三十,逆调论第三十一,痿论第三十二,凡八篇。
卷五,五脏别论第三十三,汤液醪醴论第三十四,热论第三十五,刺热篇第三十六,评热病论第三十七,疟论第三十八,腹中论第三十九,厥论第四十,病能论第四十一,奇病论第四十二,凡十篇。
卷六,脉要精微论第四十三,玉机真藏论第四十四,刺疟篇第四十五,刺腰痛篇第四十六,刺齐论第四十七,刺禁论第四十八,刺志论第四十九,针解篇第五十,四时刺逆从论第五十一,凡八篇。
卷八,痹论第五十二,水热穴论第五十三,从容别白黑第五十四,论过失第五十五,方论得失明著第五十六,阴阳类论第五十七,四时病类论第五十八,方盛衰论第五十九,方论解第六十,凡九篇。
卷九,上古天真论第六十一,四气调神大论第六十二,阴阳应象大论第六十三,五脏生成篇第六十四,异法方宜论第六十五,咳论第六十六,风论第六十七,厥论第六十八,大奇论第六十九,脉解篇第七十,凡十篇。
摄生,阴阳,脏腑,治法,脉法,病机,病证,刺法,精气血,运气,四诊合参
卷一,上古天真论篇第一,四气调神大论篇第二,生气通天论篇第三,金匮真言论篇第四。
卷三,灵兰秘典论篇第八,六节藏象论篇第九,五藏生成篇第十,五藏别论篇第十一。
卷四,异法方宜论篇第十二,移精变气论篇第十三,汤液醪醴论篇第十四,玉版论要篇第十五,诊要经终论篇第十六。
卷七,经脉别论篇第二十一,藏气法时论篇第二十二,宣明五气篇第二十三,血气形志篇第二十四。
卷八,宝命全形论篇第二十五,八正神明论篇第二十六,离合真邪论篇第二十七,通评虚实论篇第二十八,太阴阳明论篇第二十九,阳明脉解篇第三十。
卷九,热论篇第三十一,刺热篇第三十二,评热病论篇第三十三,逆调论篇第三十四。
卷十,疟论篇第三十五,刺疟篇第三十六,气厥论篇第三十七,咳论篇第三十八。
卷十二,风论篇第四十二,痹论篇第四十三,痿论篇第四十四,厥论篇第四十五。
卷十三,病能论篇第四十六,奇病论篇第四十七,大奇论篇第四十八,脉解篇第四十九。
卷十四,刺要论篇第五十,刺齐论篇第五十一,刺禁论篇第五十二,刺志论篇第五十三,针解篇第五十四,长刺节论篇第五十五。
卷十五,皮部论篇第五十六,经络论篇第五十七,气穴论篇第五十八,气府论篇第五十九。
卷十八,缪刺论篇第六十三,四时刺逆从论篇第六十四,标本病传论篇第六十五。
卷十九,天元纪大论篇第六十六,五运行大论篇第六十七,六微旨大论篇第六十八。
卷二十一,六元正经大论篇第七十一,刺法论篇第七十二(遗篇),本病论篇第七十三(遗篇)。
卷二十三,著至教论篇第七十五,示从容论篇第七十六,疏五过论篇第七十七,徵四失论篇第七十八。
卷四、经筋第十三,骨度第十四,五十营第十五,营气第十六,脉度第十七营卫生会第十八,四时气第十九。
卷五、五邪第二十,寒热病第二十一,癫狂第二十二,热病第二十三,厥病第二十四病本第二十五,杂病第二十六,周痹第二十七,口问第二十八。
卷六、师传第二十九,决气第三十,肠胃第三十一,平人绝谷第三十二,海论第三十三五乱第三十四,胀论第三十五,五癃津液别第三十六,五阅五使第三十七,逆顺肥瘦第三十八血络论第三十九,阴阳清浊第四十。
卷七、阴阳繋日月第四十一,病传第四十二,淫邪发梦第四十三,顺气一日分为四时第四十四,外揣第四十五,五变第四十六,本藏第四十七。
卷八、禁服第四十八,五色第四十九,论勇第五十,背俞第五十一,卫气第五十二论痛第五十三,天年第五十四,逆顺第五十五,五味第五十六。
卷九、水胀第五十七,贼风第五十八,卫气失常第五十九,玉版第六十,五禁第六十一动输第六十二,五味论第六十三,阴阳二十五人第六十四。
卷十、五音五味第六十五,百病始生第六十六,行针第六十七,上膈第六十八,忧恚无言第六十九寒热第七十,邪客第七十一,通天第七十二。
卷十一、官能第七十三,论疾诊尺第七十四,刺节真邪第七十五,卫气行第七十六,九宫八风第七十七。
《黄帝内经》基本理论精神包括:整体观念、阴阳五行、藏象经络、病因病机、诊法治则、预防养生和运气学说等等:
①“整体观念”强调人体本身与自然界是一个整体,同时人体结构和各个部分都是彼此联系的。
③“藏象经络”是以研究人体五脏六腑、十二经脉、奇经八脉等生理功能、病理变化及相互关系为主要内容的。
④“病因病机”阐述了各种致病因素作用于人体后是否发病以及疾病发生和变化的内在机理。
⑦“运气学说”研究自然界气候对人体生理、病理的影响,并以此为依据,指导人们趋利避害。
历代医家用分类法对《黄帝内经》进行研究。其中分类最繁的是杨上善,分做18 类;最简的是沈又彭,分做4 卷。各家的认识较为一致的是脏象(包括经络)、病机、诊法和治则四大学说。这四大学说是《黄帝内经》理论体系的主要内容。
脏象学说是研究人体脏腑组织和经络系统的生理功能、相互之间的联系以及在外的表象乃至与外环境的联系等等之学说。
《黄帝内经》充分认识到“有诸内必形诸外”的辩证法则,使脏象学说系统而完善
奇恒之腑也属于腑,但又异于常。系指脑、髓、骨、脉、胆和女子胞。这里边胆即是大腑之一,又属于奇恒之腑。
脏腑虽因形态功能之不同而有所分,但它们之间却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合作、相互为用的。
经脉之间相交通联络的称络脉。其小者为孙络不计其数;其大者有十五,称十五络脉。《灵枢·经脉》叙述的非常详细。
腧穴为经气游行出入之所,有如运输,是以名之。《黄帝内经》言腧穴者,首见《素问·气穴论》,再见于《素问·气府论》,两论皆言三百六十五穴。实际《气穴论》载穴三百四十二,《气府论》载穴三百八十六。
精气神为人身三宝。精,包括精、血、津、液;气,指宗气、荣气、卫气;神,指神、魂、魄、意、志
《素问·至真要大论》所说“审察病机,无失气宜”、“谨守病机,各司其属”都是此学说的内容。
2.发病:正邪双方力量的对比,决定着疾病的发生与发展,这就是“正气存内,邪不可干”之意
3.病变:疾病的变化是复杂的,《黄帝内经》概括病变也是多方面的,有从阴阳来概括的
其次是嗅气味,如《素问·金匮真言论》所说,肝病其臭臊,心病其臭焦,脾病其臭香,肺病其臭腥,肾病其臭腐。
(5)六纲脉:《黄帝内经》所载脉象很多,如浮、沉、迟、数、虚、实、滑、涩、长、短、弦、细、微、濡、软、弱、散、缓、牢、动、洪、伏、芤、革、促、结、代、大、小、急、坚、盛、躁、疾、搏、钩、毛、石、营、喘等等。但常以六脉为纲加以概括。
其次是切肤:肤泛指全身肌肤,按肌肤而协助诊断的内容很多,如“按而循之”、“按而弹之”等等。但论之最详细的是切尺肤
4.治病求本:这是《黄帝内经》治则中最根本的一条。《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治病必求于本。”
7.正治反治:正治亦称逆治,是与病情相逆的直折的治疗方法。比如“热者寒之,寒者热之,虚者补之,实者泻之”之类;反治也称从治,如“寒因寒用,热因热用,通因通用,塞因塞用”之类。
8.适事为度:无论扶正还是祛邪都应适度,对于虚实兼杂之症,尤其应当审慎。切记“无盛盛,无虚虚”,即使用补,也不能过。
9.病为本,工为标:《素问·汤液醪醴论》指出:“病为本,工为标。”这是说病是客观存在的,是本;医生认识治疗疾病,是标。医生必须以病人为根据,这样才能标本相得,治愈疾病。
10.辨证施治:《黄帝内经》虽未提出“辨证施治”一词,却有辨证施治之实。上述几点均含此意,而书中已有脏腑辨证、经络辨证、八纲辨证、六经辨证的内涵。
12.针刺灸祔:《黄帝内经》言经络、腧穴、针刺、灸祔者非常多,仅仅补泻手法就有呼吸补泻
《黄帝内经》接受了中国古代唯物的气一元论的哲学思想,将人看作整个物质世界的一部分,宇宙万物皆是由其原初物质“气”形成的。在“人与天地相参”、“与日月相应”的观念指导下,将人与自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老子在《道德经》云:“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认为构成世界的原初物质是形而上者的“道”。宋钘尹文将这种原初物质称之为“气”。《黄帝内经》受这些学说的影响,也认为“气”是宇宙万物的本原,“太虚寥廓,肇基化元,万物资始,五运终天”。在天地未形成之先便有了气,充满太虚而运行不止,然后才生成宇宙万物
《黄帝内经》认为人与自然息息相关,是相参相应的,自然界的运动变化无时无刻不对人体发生影响。《素问·宝命全形论》说:“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是说人和宇宙万物一样,是禀受天地之气而生、按照四时的法则而生长
人体的内环境必须与自然界这个外环境相协调、相一致,这就要求人对自然要有很强的适应性。《灵枢·五癃津液别》说:“天暑衣厚则腠理开,故汗出。……天寒则腠理闭,气湿不行,水下留于膀胱,则为溺与气。”这显然是水液代谢方面对外环境的适应。人的脉象表现为春弦、夏洪、秋毛、冬石,同样是由于人体气血对春夏秋冬不同气候变化所做出的适应性反应,以此达到与外环境的协调统一。如果人们违背了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养生之道,就有可能产生病变
人与自然这种相参相应的关系在《黄帝内经》中是随处可见的。无论是生理还是病理,无论是养生预防还是诊断与治疗,都离不开这种理论的指导。
从人体的组织结构上看,《黄帝内经》把人体看成是各个层次的阴阳对立统一体
以心为例:心居胸中,为阳中之太阳,通于夏气,主神明,主血脉,心合小肠,生血、荣色,其华在面,藏脉、舍神、开窍于舌、在志为喜。在谈心的生理、病理时,至少要从以上诸方面系统地加以考虑才不至于失之片面。因此可以每一脏都是一大系统,五大系统通过经络气血联系在一起,构成一个统一体。这五大系统又按五行生克制化规律相互协调、资生和抑制,在相对稳态的情况下,各系统按其固有的规律从事各种生命活动。
《黄帝内经》否定超自然、超物质的神的存在,认识到生命现象来源于生命体自身的矛盾运动。认为阴阳二气是万物的胎始
《黄帝内经》对于形体与精神的辩证统一关系做出了的说明,指出精神统一于形体,精神是由形体产生出来的生命运动。
在先秦诸子中对神以及形神关系的认识,没有哪一家比《黄帝内经》的认识更清楚、更接近科学。关于形神必须统一、必须相得的论述颇多,如《灵枢·天年》
《黄帝内经》以五行为框架,以人体为主要研究对象,形成医学家所特有的天人合一的思想体系。
《汉书·艺文志·方技略》载有医经、经方、神仙和房中四种中医典籍。除《黄帝内经》外,其他医经均已亡佚。因此,《黄帝内经》便成了现存最早的中医经典。
《黄帝内经》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经典之作,不仅仅是一部经典的中医名著,更是一部博大精深的文化巨著,以生命为中心,从宏观角度论述了天、地、人之间的相互联系,讨论和分析了医学科学最基本的命题——生命规律,并创建了相应的理论体系和防治疾病的原则和技术,包含着哲学、政治、天文等多个方面学科的丰富知识,是一部围绕生命问题而展开的百科全书。
《黄帝内经》全面总结了秦汉以前的医学成就,它的著成标志标志着中国医学由经验医学上升为理论医学的新阶段。在整体观、矛盾观、经络学、脏象学、病因病机学、养生和预防医学以及诊断治疗原则等各方面总结了战国以前的医学成就,并为战国以后的中国医学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具有深远影响。历代著名医家在理论和实践方面的创新和建树,大多与《黄帝内经》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
《黄帝内经》在中国医学有很高地位,后世历代有所成就医家,无不重视此书。曾被译成日、英、德、法等文字,对世界医学的发展也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
a。《黄帝内经》以朴素的唯物主义观点和辩证思想,阐述人与自然以及生理,解剖,病理,诊断和养生防病治病方面的原则问题。成为中国医学的基石,中医理论体系的源泉,临床各科诊治的依据,后世奉为“经典医籍”,为学中医者必读之书。是研究中医学的重要文献,也是中华民族宝贵的文化遗产。作为中国传统医学的理论思想基础及精髓,在汉民族近二千年繁衍生息的漫漫历史长河中,它的医学主导作用及贡献功不可没。
《黄帝内经》是中医学理论体系的渊薮,是一部综合论述中医理论的经典著作。它的集结成书是以古代的解剖知识为基础,古代的哲学思想为指导,通过对生命现象的长期观察,以及医疗实践的反复验证,由感性到理性,由片断到综合,逐渐发展而成,提出了许多重要的理论原则和学术观点
a。不仅奠定了中医学理论体系的基本框架,同时,也为后世中医学的不断完善与向前发展提供了可能。《内经》一书不仅是当时医学发展水平的最佳见证,同时,也是现代中医学研究发展的可靠基石。
首先,《内经》一书奠定了人体生理、病理、诊断以及治疗的认识基础。其基本素材来源于中国古人对生命现象的长期观察、大量的临床实践以及简单的解剖学知识。如“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素问·经脉别论》)以及“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矣”(《素问·灵兰秘典论》)的记载,是对人体水液代谢过程的形象描述,成为后世治疗水肿病从肺、脾、肾三脏入手的理论基础。现代治疗肾源性水肿、心源性水肿多从调治肺、脾、肾入手,其理论来源显然出自《内经》。再如,“高粱之变,足生大丁,受如持虚”(《素问·生气通天论》),是指过食粱厚味容易使人罹患疔疮类疾病。从现代临床来看,糖尿病足的发生、痛风病的关节肿痛,其发病无一不与过食肥甘厚味有着密切的关系。再如,《素问·五脏别论》中“气口何以独为五脏主”的观点,即为后世“诊脉独取寸口”的滥觞;《素问·五常政大论》中“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的劝诫,成为中医临床遣药用方、养生防病一贯默守的至理名言。
除此而外,《内经》一书中还有许多与人体健康有关的其他内容,涉及养生、预防、针灸、调摄等诸多方面,至今都有效地指导着人们的防病治病。特别是其中的“治未病”思想,在当前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下,更为世人关注和瞩目。
《内经》的理论对于现代中医临床仍然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内经》成书距现在虽然已有2000多年,但人类个体自身的生理功能及病理变化并未发生多大的改变。按照《内经》的理论,如果肺主气、司呼吸,心藏神、主血脉,脾升清、主运化,肝藏血、主疏泄,肾藏精、主气化的功能完全正常,一身气血周流畅通、运行无阻,人体就不会生病。《内经》所确立的独特养生防病视角,决定了它不仅为保障人民健康,繁衍中华民族做出了巨大贡献,而且,还将一如继往地继续为人类的健康事业保驾护航。
《黄帝内经》是第一部中医理论经典。中医学作为一个学术体系的形成,是从《黄帝内经》开始的,所以《黄帝内经》被公认为中医学的奠基之作。
《黄帝内经》是第一部养生宝典。《黄帝内经》中讲到了怎样治病,但更重要的讲的是怎样不得病,怎样使在不吃药的情况下就能够健康、能够长寿。《黄帝内经》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思想:“治未病”。《黄帝内经》中说:“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
《黄帝内经》是第一部关于生命的百科全书。《黄帝内经》以生命为中心,里面讲了医学、天文学、地理学、心理学、社会学,还有哲学、历史等,是一部围绕生命问题而展开的百科全书。国学的核心实际上就是生命哲学,《黄帝内经》就是以黄帝的名字命名的、影响巨大的国学经典。
《黄帝内经》还蕴藏了很多哲理科学,譬如对人才管理的启示,《黄帝内经》主张以医道医德尽显人道品德。
德,作为中国古代自然观的重要范畴,其外延,最终已转化为形成天地万物及自然天象运行的客观规律,而人才以内在之“厚德”外化为才学之“载物”, 也是一种顺应自然和谐的内外统一。《黄帝内经》的问世,使中医的医德有了最早的文字表述和阐释。《内经》概括和总结了当时医家对医德的认识,形成了较为完善的医德思想,宣告了中医医德理论的诞生。
《内经》中的医德思想内涵丰富、外延广泛,可以分为医学养生道德、医学预防道德、医学治疗道德和医学护理道德四个方面。人的身、心、行共同构成了生命,三者整合才能使人和谐发展。“德”管的就是心,身心不合,无以“扶正祛邪”,人才的选拔任用,也是应该遵循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与时俱进,和谐发展,这也是现代社会人才选拔任用的标准。
《黄帝内经》的成书是对中国上古医学的第一次总结,是仅存的战国以前医学的集大成之作。所引用的古文献大约有50 余种,其中既有书名而内容又基本保留者有29 种,以“经言”、“经论”、“论言”或“故曰……”、“所谓……”等方式引用古文献而无法知其书名者也很多。这些古文献对了解先秦时期中医发展的状况具有非常重要的历史意义。
北宋时,高丽国进献《黄帝内经·灵枢》,要求以此交换中国历代史等书。苏轼五次奏本反对,皇帝仍坚持以《册府元龟》等书换回《黄帝内经》。
南怀瑾:《黄帝内经》,它不只是一部医书,它是包括“医世、医人、医国、医社会”,所有的医的书。
《黄帝内经》仅代表当时医学理论水平,它是以自然哲学的思维来解释自然科学问题的理论假说,虽然发现了许多客观的规律与结论,也有不少错误的猜测。《黄帝内经》中概念多,但定义少,需要辩证体会;书中有些概念的含义与现代不同,要区别对待。
《内经》分为《素问》、《灵枢》两大部分。《素问》偏重人体生理、病理、疾病治疗原则,养生防病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等基本理论;《灵枢》偏重于人体解剖、脏腑经络、腧穴针灸等。书中包含了大量的哲学、人文、天文、地理等方面的知识
a,但它显然以医学内容为主,其它学科的内容也是为其医学理论服务,所以应归属于医学理论著作,是当时医学成就的总结,也是中医的理论源泉,是医学从哲学及其它学科中开始分离的标志。
《内经》成书于西汉中后期,是集当时众多医学家、哲学家的集体智慧而成,在当时无疑是先进的,在历史上也是有重要价值的。它融合了那个时代其它学科的成就,如阴阳五行的哲学思想,恬淡虚无的道家养生观等,无不代表了当时人们对健康、疾病认识的最高水平。即使从现在的角度来看,书中仍有很多正确的结论。值得注意的是,虽然《内经》代表了当时医学最高的理论水平,但并不能代表目前中医的最高水平。任何学科,学术水平整体都是不断前进的,中医自然也不例外。把《内经》当成圣经,把它的每一句话都当成真理或证据使用,并不符合科学精神。
《内经》虽然是中医理论的源泉,书中总结与发现了许多符合客观实际的规律与结论,对中医的发展有巨大的贡献,但不可否认,书中也有不少错误的猜测和牵强的解释,很多理论仅是一种假说,需要后世来证实或证伪。成书于两千多年前的《内经》,受制于当时的科技水平,不可能对人体进行深入、细微的本质研究,只能从宏观角度,以取象比类的方法来认识客观世界,也即用自然哲学的理论解释自然科学的问题,这样做的时候,虽然可以发现很多客观规律和正确的猜测,但必然也有不少错误的猜测与歪曲的解释。今天不必也不能把《内经》当成宝典,而产生尊古贱今的思想,必须取其精华,弃其糟粕。
《汉书·艺文志·方技略》:“医经者,原人血脉、经络、骨髓、阴阳、表里,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汤火所施、调百药剂和之所宜。至剂之得,犹磁石取铁,以物相使,拙者失理、以愈为剧,以生为死。”
《淮南子·修务训》:“世俗之人多尊古而贱今,故为道者必托之于神农黄帝而后能入说。”
吕复:“《内经素问》,世称黄帝岐伯问答之书,及观其旨意,殆非一时之言,其所撰述,亦非一人之手。刘向指为韩诸公子所著,程子谓出于战国之末,而其大略正如《礼记》之萃于汉儒而与孔子、子思之言并传也。”
皇甫谧《针灸甲乙经·自序》:“黄帝咨访岐伯、伯高、少俞之徒,内考五藏之腑,外综经络血气色候,参之天地,验之人物,本性命,穷神极度,而针道生焉。其论至妙,雷公受业传之。”
林亿、高保衡:“非大圣上智,孰能知之?战国之人何与焉?大哉《黄帝内经》十八卷,《针经》三卷,最出远古。”
邵雍《皇极经世》卷八《心学第一、二》:“《素问》、《阴符》,七国时书也。”
司马光:“谓《素问》为真黄帝之书,则恐未可。黄帝亦治天下,岂终日坐明堂,但与歧伯论医药针灸耶?此周、汉之间医者依托以取重耳。”
朱熹:“至于战国之时,方术之士遂笔之于书以相传授,如列子之所引与夫《素问》、《握奇》之属……”
清·魏荔彤《伤寒论本义·序》:“轩岐之书,类春秋,战国所为而托于上古。”
旋宣圆、林耀琛、许立言:《千古之谜——中国文化史500疑案》中州古籍出版社,1996年10月第1版
《四库全书简明目录》:“《黄帝素问》,原本残阙,王冰采《阴阳大论》以补之。其书云出于上古,固未必然。然亦必周秦间人,传述旧闻,著之竹帛,故贯通三才,包括万变。”
朗玻《七修类稿》:“首篇曰上古、中古,而曰今世,则黄帝时末世邪?又曰以酒为浆,以妄为常,由仪狄是生其前面彼时人已皆伪邪?《脉要精微论》中罗裹雄黄,《禁服篇》中欲血而受,则罗与欲血皆汉时事邪?予故以为岐黄问答,而淮南文成之者耳。”
吴文鼎:《〈黄帝内经〉与黄老学派》,《上海中医药杂志》1982年第9 期
林亿、高保衡等人“新校正”说:“所以名《素问》之义,全元起有说云:‘素者本也,问者黄帝问岐伯也。方陈性情之源,五行之本,故曰《素问》。’元起虽有此解,义未甚明。按《乾凿度》云:‘夫有形者生于无形,故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苛瘵由是萌生。故黄帝问此太素质之始也。《素问》之名,义或由此。”
马翃:“《灵枢》者,正以枢为门户阖辟所系,而灵乃至神至玄之称。此书之切,何以异是?”
彩色图解《黄帝内经》(上下),常学辉,天津科技出版社,2014-1-1
《灵枢·经水》:“若夫八尺之士,皮肉在此,外可度量切循而得之。其死,可解剖而视之,其脏之坚脆,腑之大小,谷之多少,脉之长短,血之清浊,气之多少,十二经之多血少气,与其少血多气,与其皆血多气,与其皆少血气,皆有大数。”
《素问·五脏别论》:“脑、髓、骨、脉、胆、女子胞,此六者地气之所生也,皆藏于阴而象于地,故藏而不泻,名曰奇恒之腑。”
《素问·五脏生成篇》:“心之合脉也,其荣色也,其主肾也;肺之合皮也,其荣毛也,其主心也;肝之合筋也,其荣爪也,其主肺也;脾之合肉也,其荣唇也,其主肝也;肾之合骨也,其荣发也,其主脾也。”
《灵枢·本输》:“肺合大肠,大肠者,传导之腑。心合小肠,小肠者,受盛之腑。肝合胆,胆者,中精之腑。脾合胃,胃者,五谷之腑。肾合膀胱,膀胱者,津液之腑。三焦者,中渎之腑也,水道出焉,属膀胱,是孤之腑也。是六腑之所与合者。”
《素问·调经论》:“夫邪之生也,或生于阴,或生于阳。其生于阳者,得之风雨寒暑;其生于阴者,得之饮食居处,阴阳喜怒”。
《灵枢·百病始生》:“风雨寒热,不得虚邪,不能独伤人。卒然逢疾风暴雨而不病者,盖无虚。故邪不能独伤人,此必因虚邪之风,与其身形,两虚相得,乃克其形。”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阳受风气,阴受湿气”;“阳病者上行极而下,阴病者下行极而上”:“阴胜则阳病,阳胜则阴病。阳胜则热,阴胜则寒”:“阳受之则入六腑,阴受之则入五腑”。
《素问·宣明五气篇》:“邪入于阳则狂,邪入于阴则痹;搏阳则为癫,搏阴则为瘖;阳入之阴则静,阴出之阳则怒”。
《素问·玉机真脏论》:“其气来实而强,此谓太过,病在外;其气来不实而微,此谓不及,病在中。”
《素问·至真要大论》:“从内之外”、“从外之内”、“从内之外而盛于外”、“从外之内而盛于内”及“中外不相及”
《素问·调经论》:“阳虚则外寒,阴虚则内热,阳盛则外热,阴盛则内寒”。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善诊者,察色按脉,先别阴阳,审清浊,而知部分;视喘息,听音声,而知所苦;观权衡规矩,而知病所主;按尺寸,观浮沉滑涩,而知病所生。以治无过,以诊则不失矣。”
《灵枢·邪气脏腑病形》:“见其色,知其病,命曰明;按其脉,知其病,命曰神;问其病,知其处,命曰工。”
《灵枢·五色》:“五色各见其部,察其浮沉,以知浅深;察其泽天,以观成败;察其散抟,以知远近;视色上下,以知病处;积神于心,以知往今。”
《灵枢·五阅五使》:“肺病者喘息鼻胀;肝病者,眦青;脾病者,唇黄;心病者,舌卷短,颧赤;肾病者,颧与颜黑。”
《素问·经脉别论》:“诊病之道,观人勇怯、骨肉、皮肤,能知其情,以为诊法也。”
《素问·疏五过论》:“凡欲诊病者,必问饮食居处,暴乐暴苦,始乐后苦”。
《素问·平人气象论》:“常以不病调病人,医不病,故为病人平息以调之为法。人一呼脉一动,一吸脉一动,曰少气。人一呼脉三动,一吸脉三动,而躁、尺热,曰病温;尺不热、脉滑,曰病风;脉涩曰痹。人一呼脉四动以上,曰死;脉绝不至,曰死;乍疏乍数,曰死。”
《素问·平人气象论》:“春胃微弦曰平;弦多胃少曰肝病;但弦无胃曰死”。“夏胃微钩曰平;钩多胃少曰心病;但钩无胃曰死”。“长夏胃微软弱曰平;弱多胃少曰脾病;但代无胃曰死”。“秋胃微毛曰平;毛多胃少曰肺病;但毛无胃曰死”。“冬胃微石曰平;石多胃少曰肾病;但石无胃曰死。”
《灵枢·邪气脏腑病形》:“调其脉之缓、急、大、小、滑、涩,而病变定矣。”
《灵枢·论疾诊尺》:“余欲无视色持脉,独诊其尺,以言其病,从外知内,为之奈何?”对曰:“审其尺之缓、急、大、小、滑、涩,肉之坚脆,而病形定矣。”
《灵枢·邪气脏腑病形》说:“脉急者,尺之皮肤亦急;脉缓者,尺之皮肤亦缓;脉小者,尺之皮肤亦减而少气;脉大者,尺之皮肤亦贲而起;脉滑者,尺之皮肤亦滑;脉涩者,尺之皮肤亦涩。凡此变者,有微有甚”。
《素问·上古天真论》:“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饮食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故邪风之至,疾如风雨,故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肤,其次治筋脉,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脏。治五脏者,半死半生也。”
《素问·六元正纪大论》:“司气以热,用热无犯;司气以寒,用寒无犯;司气以凉,用凉无犯;司气以温,用温无犯”。
《素问·五常政大论》:“能(读如耐)毒者,以厚药;不胜毒者,以薄药。”
《素问·征四失论》:“不适贫富贵贱之居,坐之厚薄,形之寒温,不适饮食之宜,不别人之勇怯,不知比类,足以自乱,不足以自明,此治之三失也。”
《素问·至真要大论》:“夫标本之道,要而博,小而大,可以言一而知百病之害。言标与本,易而勿损,察本与标,气可令调”。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因其轻而扬之,因其重而减之,因其衰而彰之”,“其高者,因而越之;其下者,引而竭之;中满者,泻之于内”,“其在皮者,汗而发之”。
《素问·至真要大论》:“微者逆之,甚者从之。逆者正治,从者反治,从少从多,观其事也。”
《素问·五常政大论》:“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
《素问·至真要大论》:“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咸味涌泄为阴,淡味渗泄为阳。六者或收或散,或缓或急,或燥或润,或软或坚,以所利而行之,调其气,使其平也。”
《素问·至真要大论》:“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君一臣二,制之小也;君一臣三佐五,制之中也;君一臣三佐九,制之大也”,“君一臣二,奇之制也;君二臣四,偶之制也;君二臣三,奇之制也;君二臣六,偶之制也。故曰:近者奇之,远者偶之,汗者不以奇,下者不以偶,补上治上制以缓,补下治下制以急,急则气味厚,缓则气味薄,适其至所,此之谓也”。
《天元纪大论》:“臣积(稽)考《太始天元册》文曰:‘太虚寥廓,肇基化元,万物资始,五运终天。布气真灵,珝统坤元,九星悬朗,七曜周旋。曰阴曰阳,曰柔曰刚,幽显既位,寒暑弛张,生生化化,品物咸章。’”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夫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也。所以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从其根,故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逆其根,则伐其本,坏其线.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天有四时五行,以生长收藏,以生寒暑燥湿风;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
《素问·六节藏象论》:“天食人以五气,地食人以五味。五气入鼻,藏于心肺,上使五色修明,音声能彰。五味入口,藏于肠胃,味有所藏,以养五脏气。气和而生,津液相成,神乃自生。”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逆春气,则少阳不生,肝气内变;逆夏气,则太阳不长,心气内洞;逆秋气,则太阳不收,肺气焦满;逆冬气,则少阴不藏,肾气独沉。”
《素问·生气通天论》:“故阳气者,一日而主外,平旦人气生,日中而阳气隆,日西而阳气已虚,气门乃闭。是故暮而收拒,无扰筋骨,无见雾露,反此三时,形乃困薄。”
《素问·金匮真言论》:“夫言人之阴阳,则外为阳,内为阴;言人身之阴阳,则背为阳,腹为阴;言人身之脏腑中阴阳,则脏者为阴,腑者为阳……故背为阳,阴中之阳,心也;背为阳,阳中之阴,肺也;腹为阴,阴中之阴,肾也;腹为阴,阴中之至阴,脾也。”
《素问·六微旨大论》:“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故非出入,则无以生长壮老已;非升降则无以生长化收藏。是以生降出入,无器不有。”
《灵枢·邪气脏腑病形》:“十二经脉、三百六五络,其气血皆上于面而走空窍,其精阳气上走于目而为睛(视),其别气走于耳而为听,其宗气上出于鼻而为臭,其浊气出于胃走唇舌而为味。”这就将视听嗅味等感觉认为是由于气血津液注于各孔窍而产生的生理功能。对于高级神经中枢支配的思维活动也做出了唯物主义解释。《灵枢·本神》说:“故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出入者谓之魄。所以任物者谓之心,心之所忆谓之意,意之所存谓之志,因志而存变谓之思,因思而远慕谓之虑,因虑而处物谓之智。”
“余闻先师,有行必减弗著于方,余愿闻而藏之,则而行之,上以治民,下以治身,使百姓无病,上下和亲,德泽下流,子孙无忧,传于后世,无有终时。”
《黄帝内经》的历史评价与读法,黄利兴,《医学与哲学(A)》 2013年06期
何文彬.论《黄帝内经》的学术价值与现实指导意义[J].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0,16(5):257—259